“好!”在这种事情跟前,柳卫国和陈南北的意见是一致的,他立即喊了宋奋斗去警察局报了警。
红兴村里。
宋红春和林秀红两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陈家业父子偷了钱回来。
可左等右等,却是一直没等到人。
“要不我去路上瞧瞧吧。”宋红春坐不住了,她实在是无法在家里等下去了。
“你去做什么?”林秀红瞪了她一眼,“大半夜的你跑路上去,别人见了不得起疑心,真是的,都说你脑子不好使,这话就没说错你。”
宋红春脸上涨得通红,恰好这时候屋里花卷哭了,宋红春便索性进屋里给孩子换尿布去了。
等换完尿布后,宋红春拍着花卷的背,让他睡觉。
不知不觉的,自己也跟着睡着了。
“喔喔啼——”
窗户外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,宋红春猛地睁开眼,她瞧了眼空荡荡的床上,连忙站起身朝外走去,看见林秀红呆坐在大厅里,她急忙上前去,“妈,昨晚植林和爹回来了吗?”
“…没。”林秀红嘴唇都干裂了,眼睛里满是红血丝,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门口,仿佛下一秒陈家业父子就会突然出现。
“吱哑——”门外传来自行车刹车的声音。
宋红春心头一跳,朝门外看去,就瞧见陈伦文带着几个人怒气冲冲地推开门走了进来,“林秀红,宋红春,你们俩跟我去趟县城。”
宋红春和林秀红脸色发白,宋红春连忙问道:“陈队长,出什么事了?我们为什么要去县城?”
“你还有脸问出什么事了,真是一窝蛇虫鼠蚁,你们家陈植林和陈家业哪去了,你们自己不清楚?”陈伦文气冲冲地质问道:“昨晚上县城逮住了两个小偷,就是他们俩!现在警察要做口供,喊你们进县城去做笔录,你们要是和这事有关系,都得坐牢!”
扑通——
林秀红两腿一软,从椅子上摔了下来。
宋红春整个人如遭雷劈一般,她怔愣地说道:“这,这不可能。”
“什么不可能,快跟我走,耽误了做笔录,回头你们自己负责任。”
陈伦文说着,示意身旁的几个妇女去把林秀红给搀扶起来,今天林秀红就算是撅过去了,也得去县城做笔录。
宋红春和林秀红几乎是迷迷糊糊中被人带到了县城里去。
当她们在警察局看见浑身狼狈的陈植林和陈家业时,才猛地回过神来,两人脸色顿时都面如死灰了。
因为人赃俱获,陈家业和陈植林两人直接被判处了十年有期徒刑。
陈南北得知结果后,还觉得判刑判得太短了。
“像这种人,就该判个无期徒刑才对,有手有脚不好好赚钱,偏偏走邪门歪道!”
“法律既然这样判就有它的道理。”柳卫国说道。
他看向陈南北道:“倒是你,我真没想到你竟然反应这么利索,枕头下还藏着把刀。”
“那可不。”陈南北得意地说道:“我在港城那几十年难道是白混的吗?这陈植林真是不长眼,也是他倒霉,他那晚来的时候我没睡觉,一下子就发现了。”
“哟,想什么呢想得睡不着觉?”
柳卫国好奇地问道。
陈南北一提起这事,就有些不愿意提了,他岔开话题道:“没什么,对了,你闺女不是喜欢吃老母鸡吗?你咋还不去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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