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婶,这是你们家的!”陈建林这时候也懒得和她计较,他跨在自行车上,“你们家二狗事了!在县城打了人,被抓起来了,你快带人去县城派所吧。“
许胜男摆摆手说。
陈国成和白秀英是早就吃好的了。
一阵熟悉的自行车铃声传来了,白秀英扭一看,从小山坡上下来的人不正是陈建林和宋奋斗,又是谁?
白秀英诧异地瞪大睛问。
两人脸都有些发白。
“我跟你一块去吧,叔。”
宋奋斗从车上了下来,吭哧吭哧地费劲把自行车两边篓里的袋扛了来。
“没事,我俩不饿,你先去吧。”
“他没在你们家?”
“没呢,我们刚才还以为建林和奋斗回你们家了呢。”宋贝顿时意识到不对劲。
白秀英在屋里听得一肚火,直接跑来叉着腰指着陈二狗他妈骂:“你会说话就说话,不会说话就闭上嘴。这是怕谁不知你白二丫以前吃过屎啊!”
毕竟这些日,陈建林一直搁在宋贝家里蹭吃蹭喝的。
陈国成想了想,下答应了下来。
他们也都以为今儿个也是如此,即便晚了些也不定是和宋贝有话聊呢,夫妻俩也不会没力见地去打扰小年轻说话。
她到白秀英家里一问,白秀英那边也跟着愣住了。
“啥?”
陈二狗他妈的满脸笑容都瞬间
“哟,”陈二狗他妈喜得眉开笑,“今儿个这买卖是黄了?怎么还剩下这么多?”
白秀英气得手都发抖,正要痛骂二狗他妈一顿的时候。
才刚走门,就瞧见了对面一煞门星——陈二狗他妈。
自行车在路中间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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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二狗他妈站在那,手里拿着个窝窝,声音带着嘲讽,故意声:“陈老二,你这是要上哪里去啊?是不是你们家建林事了?”
“你这白二丫满嘴什么粪啊!”
宋汉民抬说。
“兴许吧,我去瞧瞧。”宋贝把腰间上的围裙取了下来,“妈,厨房里的玉米粥我煮好了,你和爸先吃吧,别饿着。”
“嘿,你这个小丫片,怎么跟长辈说话的?”陈二狗他妈叉着腰,蛮横不讲理地说:“他陈建林平日里早就回来了,今儿个这儿还不回来,不是事了是什么?八成是在路上碰到抢钱的了吧?要不然就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被人打了!”
“你他妈放什么!你个烂嘴烂的不要胡说八。”二狗他妈脸上燥得通红,连忙回怼:“你家建林不是事了?你家汉去县城什么?我看啊,这都是报应!”
“吱哑——”
宋贝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。
宋贝忙说。
陈国成和宋贝一前一后走了院。
会是在建林家?”
宋贝到底是年轻人,也比较会说话,真要是了事,说不定他还不如宋贝能帮得上忙。
宋贝答应一声,快步走了家里。
“你!”
陈国成从炕上下来,趿拉上鞋,穿上外,“这样,我去别人家里问问看,那些人也都是去县城买卖,不定知些什么事?”
她不客气地对陈二狗他妈说:“婶,您偷听也就偷听吧,说话何必这么难听?什么叫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