伞冠起得一丝褶皱也没有,原本是浅粉的圆前端涨成了红,持续不断地涌,她刚中、咽咙,立刻又有透明的汩汩,喂到她的嘴边。
男人下面原来也这么多。
自己明明吃了那么多,为什么咙却更加灼,越发渴得要命。
叶临溪微微抬起,在下一次迎面而来时,张嘴住,着纳中。
顾让大一抖,着向里捣去。
涨到极致的满了的嘴。
顾让弯下腰去,张着嘴急促地气:“,我要死了。”
叶临溪看着他,中带笑。她握住未她中的前端,嘴裹。
“…………”顾让连声唤她。
叶临溪吞吐了好一会儿,慢慢把沾满自己的漉漉的吐了来。她握着牵着顾让又往上坐了一,让沉甸甸的卵悬在自己嘴上方。
“刀在哪里?”她问。
“大概是这个位置。”顾让戳了戳下面。
叶临溪握着一边微微歪查看。刀确实几乎已经看不来,只有把皱褶的肤抻开才能看到很小的一浅疤痕。
她伸在疤痕了几下,然后张嘴把了中。
微凉的、松的、总是皱的卵落了温的腔,调的尖绕着它打转,四舐撮。
顾让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,他压低,有些用力地拉扯着叶临溪的发。
叶临溪把两颗袋挨个得柔后,握着抵在自己下,的和红艳的拉透明的线。她了下嘴角:“让我歇一会儿,你自己动。”
顾让把送了令他几疯狂的中。
骑坐在的女人前,用因她到极致的着她的嘴。顾让得有些神恍惚,只想把整、整幅灵魂都托在手中,拱手奉献于她。
“哈啊……”他着向她告白:“,我你,我好你。”
被咙接纳,卡窒柔的。
叶临溪咽了下。
顾让全一激灵。太了,仿佛整个都在着他往里。他如在云端,又恍若在梦里。明明他是被取悦着的一方,他却觉得自己已被彻底占有,他完完全全地属于前这个女人。
“,我是你的。”顾让额上的汗珠滴在叶临溪密散的发丝之中。
叶临溪轻轻抓挠着他的手背,咙里溢混的声响。她微微扬起脖迎接他在她中的冲撞。
顾让希望这一刻永远不会停止,却又希望自己赶快来。他喜她的嘴,但也想抱她、亲她、她下面、她妙无比的小,和她贴在一起没完没了地摇曳浮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