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窗期,偶遇,被积极追求,她觉得相得还算洽,于是便在一起。之后当然有甜和激情,可是,心动……
而到底什么才是心动呢?
是对一个人满怀喜悦同时又满心疼惜的渴望?是愉悦与痛楚并存的牵系?是只要靠着他就觉所有疲惫终得休憩的惬意?还是像是有一源自心脏的血连在了另一个人上,于是每分每秒都伴随他的举动言行的泻与颤动?是这些吗?那些只能在遥远的记忆里搜寻,无法言说也永无可能重温的觉?
那除了……她真的还有对谁心动过吗?
为什么此刻突然又开始在意起那早该忘却的觉?
脑里突然闪过门前顾让看着她的神。
车可能是轧到石,叶临溪的心忽地了一下。她忙踩了刹车,停在路边。
心扑通扑通个不停。她了一气,赶走脑里的画面,没有焦地看着前方。
是太寂寞了吗?太久没和同龄异来往,才会把情绪投放在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男孩上?还是那些频繁的肌肤相亲、那些澎湃的快和愉让她产生了亲昵的错觉?
只是错觉吗?
当然只能是错觉。
叶临溪在心里笑了下自己。
不然还会是什么,你还指望能发生什么呢?
就算抛开年龄,还有两人的关系,抛开关系,还有距离。而横亘于他们之间的东西,本就没有一样可以抛开。
况且,她真的喜顾让吗?
顾让可从来没有说过喜她。
叶临溪看了窗外。
夏天再长,也不过是两三个月,很快就会过去的。
走电梯,叶临溪把钥匙锁孔,门先从里面打开了。
顾让把她拉去,一把抱住她:“怎么才回来啊?不是说就去一小会儿吗?”
叶临溪心里突然有些抗拒这突如其来的拥抱,可沉重倦怠的总是喜拖理智的后。一碰到他的便本能地想要靠得更近,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心里那个突然变得不太稳定的泵踏实下来。
她靠在顾让肩上,闭着睛警示自己:不可形成依赖。
“我先去洗个澡。”她直起。
“我也要洗。”顾让低亲她的嘴:“我和一起去。”
叶临溪笑着轻轻推开他:“不行,我先洗。”
“好吧。”顾让垂下睛,委屈地嘟哝。
“还有,顾让。”叶临溪迫自己继续说完:“我今天有累了。等下你回你房间睡吧。”
顾让形一顿,他抬看向叶临溪。
叶临溪把手从他僵住的手掌中来。她避开他的视线,换上拖鞋转向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