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千爻一边用力耸动着腰,一边贪婪地凑在祁言脖侧着信息素香味:“言言……言言,今天好甜啊……”“嗯……”信息素最能反应主人的心情,受情绪影响,今晚祁言的味前所未有的香甜,以前像是刚成熟的苹果香气,今晚则是熟透了,甜得过。
现在想想,路千爻这样的人,怎么会对不喜的人这么多心思呢?自己真的是,太傻了。
祁言已经释放了两次,空气中弥漫着满满的苹果香气,路千爻早就憋不住了,此时再也忍不了,一次比一次重地朝里撞击。
“是因为‘我你’吗?”“唔!”话音刚落,祁言不受控制地抖了一抖。
路千爻看着他羞得通红的脸和不自在的神情,也发现了今天格外响亮的声音,脆放开了固定祁言大的手,俯下捂住了祁言的耳朵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路千爻匀速地着腰,力气不大,却次次蹭过祁言的地方,快层层叠叠传到了全,祁言觉得四肢都开始发,脚也慢慢地快勾不住路千爻的腰了。
情绪一下就控制不住了,节奏被打,路千爻猛地加大了的速度和力度,祁言挂在他上,被撞得直晃。
“额啊!”祁言双通红,咙中发了压抑的闷哼,“不要!”路千爻又,脆弱的小支撑不了这度的,一又一的冲刷着路千爻的端。
祁言手一勾,握住了床柜上的安全盒,将小盒里的另一只倒了来。
路千爻次次大半又回去,大幅度又充满技巧的,激得祁言内不受控制地冒,使和粘腻内之间发的声音越来越大。
路千爻坏笑着绞的后:“你比我张,我忽然就不害羞了,言言不想听吗?那我就不说了。”
路千爻了两回,此时祁言内已经没有那么多了,因而路千爻回去,没再发那么响亮的声音。
“嘶……言言?”“继续吧……你还没来呢。”
几乎同时,路千爻觉自己与祁言密相贴的前上,沾上了一一微凉的。
路千爻猛地加速,又又重地了几次后,撞了生腔内,接着成结胀大,僵直了来。
“千爻哥……”今天过长的前戏,让祁言产生了难得的空虚,可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想要,开了个,又不愿意往下说。
路千爻也不犹豫,迅速带上了,慢慢了致的后,还因为里面过多,发了一声清晰的声。
路千爻被祁言拉近了距离,听着祁言充满情的声就在自己耳边,耳震动,连着心也颤了颤,得不行。
祁言被)得声,刚想放松下来,却蓦地觉的细被了一下。
路千爻倒是被得十分舒,里面阻力越大,他越兴奋,腰的力度越来越大,尽又尽没,绞的就这么一被开,的细也在一次次撞击中开了小。
“嗯啊,啊!!”被尖锐的牙咬住,祁言痛苦地攥了拳,承受着对方忽然变大撑开自己后带来的疼痛,直到路千爻好不容易完,慢慢消退回原来尺寸,才如释重负地吐一气。
分顺利地一到底,毫无阻碍,甚至一,就觉的地附着自己,路千爻喟叹一声,动起了腰。
“哈!”路千爻轻笑两声,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,咬着祁言的耳朵尖,糊地念着:“我你,我你,言言,我好你……”路千爻喊一声,祁言就抖一下,喊到最后,嘴中叼着的耳垂发,着自己下的也绞得很,得路千爻几乎不动。
等到祁言松开了缠着自己的躯,路千爻才慢慢了下,分离发了响亮的一声“啵”,路千爻摘掉了漉漉的,又了纸轻轻掉了祁言后的。
“呜……”祁言难耐地动了动,现在最令他崩溃的,不是密密麻麻堆叠的快,而是那不绝于耳的声。
耳边突然现的隔绝了大分的声音,偌大的空间中,只剩下自己重的息和急促的心声,祁言对上了路千爻温柔的神,内心一阵酸,这么好的人,喜自己。
限,更的肌肤得不到碰,正不满地收缩着,叫嚣着需要更长的东西狠狠地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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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言则是已经得了泪,在自己内横冲直撞,带来的快让他度绷无法放松,却在一次次猛烈冲撞中失了缩的力气。
下一,路千爻低一看,祁言熟练地将到了最底端,好后还顺手握着了一把。
这样妄自菲薄,是不是也伤了前人的心?祁言主动伸手拥住了路千爻,也不再咬着压抑声音。
祁言受不了地伸手捂住路千爻的嘴:“别……别说了,你不是害羞吗……”路千爻轻轻着祁言的手心,祁言受惊地缩回手。
路千爻还没说回应,那不争气的东西已经迫不及待地弹了一下,路千爻也不推脱,直截了当一推,把祁言压回了下。
在一声短促的尖叫声后,祁言整个人用力收,不仅手臂箍住了路千爻的脖,脚也勾住了路千爻。
“啧啧”的声夹杂着路千爻到底时发的“啪啪”声,让祁言张又不知所措,只能拼命收缩着试图减少路千爻与自己的,效果却微乎其微。
路千爻还在仔细地勾着里面的掉,前的主人忽然用力直起了上半,路千爻望向了祁言,对方的手却向着自己下移动。
好在路千爻与他贴着,祁言的绷和内里愈加频繁用力的缩都在对着路千爻说:你快来。
祁言一边无声地松了气,一边因为这声再次红了耳朵。
其实祁言一直知路千爻对自己很好,偶尔也会想,他其实是不是喜自己,可是又不敢让自己抱有过多的希望。
温的大掌完全罩住了自己的耳朵,路千爻突然支撑在自己上方,靠近了许多的距离让信息素的味充满了祁言的鼻腔。
那里太,猝不及防被路千爻用力一,祁言惊呼声,怎么也放松不了了。
祁言在灭的快中回过神来,看见路千爻正在仔细地自己的后,立的仍然翘起,一看就还没释放,应该憋得很辛苦,紫红的东西胀得很大,甚至还带着隐隐凸起的青。
路千爻觉自己下接近爆炸了,却只能用力回抱着祁言,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啊,啊……嗯……”毕竟刚释放没多久,祁言难耐地抠了床单,却还是合地抬了抬腰,方便路千爻。
生腔在路千爻不留情的攻击下,逐渐失了防,再加上路千爻情动下的度信息素刺激,在一次中,路千爻一下冲了那更加致的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