灭顶般的快感突兀的袭来，他脑子里一片空白，一时间什么都无法思考。

“嗯……”

傅廷宴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，在最后关头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。

但还是晚了一步。

拔出的那一瞬间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，紧接着，许南汐就感觉口腔内充满了一股腥热的味道，还有少许顺着喉道流了下去。

等射完最后一滴，傅廷宴才抽身而出。

他喘了好一会儿的粗气，才慢慢从翻滚的欲海中缓过神来。

许南汐被呛得咳嗽了几声，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白色液体从嘴角流出来。

傅廷宴将她的身子捞起来吻了下她的额头，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丝不太明显的愧疚：“是不是很难受？”

他刚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，理智全失，只顾着自己发泄，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。

以前……以前他从来没舍得这样对待过她。

傅廷宴修长的手指抚上她湿润的嘴角，知道她还没有完全咽下去，“吐出来吧。”

许南汐没张嘴，而是做了个吞咽的动作。

她摇了摇头，声音很轻地回：“我没事。”

口腔里满是他精液的味道，腥得很，但她却并未感到一丝恶心。

有些事，因为时间不同，所以心态也会不一样。

当初她被他逼着做这些事的时候，每次都不情愿极了，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男人。

许南汐将嘴里的东西一点点全部咽下去，然后似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：“舒服吗？”

“还可以。”

岂止是可以。

舒服的他感觉像是小死了一回似的。

身心还是头一次得到这样的满足，她不但没有反抗，反而还心甘情愿的……

傅廷宴手指挑起她粘在脸颊上的发丝，拢到耳朵后面，露出她精致无暇的小脸。

“时间真的不早了，我该回去了。”

许南汐下巴靠在他肩头上，说话的声音很轻。

因为她低着头，所以傅廷宴没有瞧见她眼底的情绪，因此也并没有听出她话语中的异样，“不留下来吗？”

“留下来，以什么立场？”

她一句反问，问得他当场怔愣住。

“南汐……”傅廷宴脑子里迅速的想着她这个问题的答案，以什么立场？

没错，他不得不承认，他的心还是没有死彻底。

哪怕胸口的伤还在隐隐作痛，哪怕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一层皮肉还没有长出来，但他觉得，如果这一刻她能说一句软话，他照样可以对那日的事既往不咎。

可他等了许久，许南汐都没再出声。

“我留下来，以什么立场？”她又问了一遍，一边说着一边慢慢从床上站起了身。

两人四目相对，明明中间隔的距离不过咫尺，却又像是隔了万水千山。

傅廷宴觉得她这个眼神有点熟悉。

七年前他在码头遭遇周尉迟的埋伏，想带着她一起往外逃，那时候她一把甩开了他，就是以这样的眼神盯着他。

她以一个背叛者的姿态，亲口承认了自己是警方的卧底。

眼神太熟悉了，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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